秘书接着说：“程小姐说您同意的，还说您会亲自跟我解释。”

“那可能办不到，”司俊风不以为然，“因为这样的事，以后还会有很多次。”

“你的前男友也是研究药物的，你听说这个人？”他指着资料上，标注着专利发明人一栏，写着一个名字。

祁雪纯点头，到了审讯室，她想让蒋文承认自己害了司云，可惜她没做到。

白唐点头，“有时候，精神控制比暴力更可怕，影响也更深远。”

宫警官想说，有些事情的黑与白不是那么简单明了，但说出来祁雪纯也不会相信，所以他闭嘴。

“一定是因为莫小沫报警，我们才会被拘留！”

祁雪纯大概能明白他说的。

“会让自己受到伤害。”

“怎么了？”司俊风问。

“祁雪纯，答应我的事，你没忘吧？”他问。

车子是他故意弄坏的。

“爸，”司妈赶紧抬高音量，“她是俊风的秘书程申儿，俊风的未婚妻叫祁雪纯。”

她一脸愤慨，又十分后怕：“早知道你这么坏，我应该早点告诉大少爷，好在大少爷没出什么事，否则我怎么跟

她刚才太用力，手机边缘已经在她的手掌勒出了深深痕迹。

她慢悠悠走下楼，对他们视而不见，坐下来吃早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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